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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过眼神,你是敢徒手抓蛇的人……-中国中医药报官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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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编熬夜刷微博,一则新闻吸引了小编的注意。
小编敬这位姑娘是条汉子。同时,小编也想到前几日,陕西有位21岁女孩网购银环蛇当宠物,不慎被咬后脑死亡的新闻,也给人敲响警钟。毒蛇不是你想养,想养就能养!今天小编就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毒蛇克星!

小编说:有胆量,他一生与毒蛇打交道,有情怀;有水平,60年来,他用中草药治疗蛇伤,取得良好疗效;有情怀,步入古稀之年,他义务到肇庆市周边50多个山区基层医院和乡镇农村传授蛇伤防治技术。他就是蛇医大家余培南。
竹叶青蛇、银环蛇、五步蛇、眼镜王蛇……它们身上的花纹和三角形的头部,显示着它们的毒性。但毒蛇也有克星相川步美,在广西壮族自治区梧州市,只要找个五十岁以上的老人一问便知:“被蛇咬就去梧州市中医医院找余培南。”
毒蛇作为两广潮湿丛林里的常客,让很多农民深受其苦。在旧社会,捉蛇人往往被人们称为“蛇化子”,取“叫化子”之意,是被人嘲笑的行当。但在余培南的心里,这是一门救人的事业。
余培南(左一)在教当地群众辨识草药
与蛇结“缘” 端起救人“饭碗”
余培南胆子很大。在别的孩子还在与玩具为伴时,他已经开始了和蛇的战斗。“小时候我看见蛇就上去打,打昏了就拿去卖,那时一条蛇能卖8毛钱。现在回想起来,十分后怕张韵凝,如果那时被毒蛇咬了,我哪能活得到现在。但既然那时毒蛇没有伤到我,现在什么毒蛇都奈何不了我了!”余培南说,也许自己注定是要和毒蛇打交道的。
“蛇医这碗饭能救人,你要不要?”60多年前,当余培南的外祖父准备将蛇伤疗法教给余培南时,问了这样一句话。余培南选择了“要”。自此之后,余培南为辨识药草翻山越岭,为认清蛇的种类亲自捉蛇。曾有一次在找寻药草时他不慎跌下山崖,在伤愈后,他依旧往大山里跑。
在外祖父的指导下,不满20岁的余培南第一次独立医治病人。患者是邻家的农民,在稻田干活时被蛇咬伤。送来诊所时,患者手背上有两个锯齿形的齿印,一看就是典型的蝮蛇咬痕。余培南将对症的草药磨碎了敷在对方的伤口上阿克占。翌日,病人肿亮的手背就恢复了原形,几天后,竟能活动自如。
在当时,救活一个壮劳力,等于挽救了整个家庭。听到病人家属的真诚致谢,余培南有了信心,“我能端好‘蛇医’这碗饭”。
1980年,余培南在广西梧州市中医医院首次创立了蛇伤科,致力于蛇伤治疗和蛇药研发。
为加强中草药治疗蛇伤的研究,他将多年收集、珍藏的蛇标本、中草药标本无偿奉献给医院的蛇标本室和中草药园,并多次深入广西等地深山采集中草药,带回医院药园种植雷春美简历,以备为蛇伤病人应急使用黄筱琳。
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他丰富的中草药治疗蛇伤的经验,在抗蛇毒血清短缺的情况下,在临床上取得了单纯西医手段难以达到的疗效。
余培南救治蛇伤以中医中药为主、保留和集成了汉、瑶、苗、土家等多民族的中草药、民族药知识,他喜用大量新鲜草药,或采摘草药后制成膏、散、丸、液等剂型,具有药源广、广谱性的特点。
以身试毒 仁医仁术
余培南(右一)在为重症患者诊疗
60年来,余培南只被蛇咬过一次。那一次,是他自愿的。
1985年,在治好一个被竹叶青蛇咬伤的病人后,余培南“突发奇想”,想体验一下被蛇咬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余培南不顾其他医生、护士的苦苦劝阻,找了条竹叶青蛇,把左手食指“喂”进蛇口。
余培南右手捏表计时,第5秒钟,伤口已经针扎般疼痛,第8分钟,头昏眼花,恶心欲吐。护士们一拥而上,切口排毒、敷药包扎。余培南笑着安慰她们:“现在我更加理解病人了。”
除此之外,不论多远的病人,只要力所能及,余培南都会赶去救治。2013年,在广西平南县,一位患者被眼镜王蛇咬伤,处在生死边缘,当地医院联系了当时远在广东肇庆的余培南。年逾70的余培南没有一点犹豫,他冒着大雨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广西,终于在次日下午赶到平南县人民医院,投身到救治工作中。
经过他的治疗,病人恢复了意识。当他得悉病人家境并不宽裕时,邱小冬主动教病人辨别治蛇伤的草药,叮嘱他出院后自己采集外敷喷嚏大魔怪,在巩固治疗效果的同时,也为他节约了医疗费用。
从1965年至2000 年,他治疗桂、粤、湘三省(区)各种蛇伤患者两千余例,先后研制成功神农系列中草药药品10多种。近些年,他不断谢绝香港医院的高薪邀请,一心留在梧州为基层服务。
“凡我知道的,都愿无偿教给年轻人”
培养一批对中草药运用感兴趣的“好苗子”,是余培南最挂心的事。
2016年,余培南名医学术经验师承拜师仪式在梧州市中医医院举行,18位来自梧州、柳州、肇庆等地的中医医生,向余培南行传统拜师礼,结成师承关系。
“凡我知道的,都愿无偿教给年轻人。”依托“中医名家走基层”等多个平台,他的身影活跃在全市各个中草药专题基层培训班的讲台上。
由于毒蛇咬伤多发于偏远的山区,缺医少药影响了蛇伤病人的救治。从2011年起,70多岁高龄的余培南,不计报酬,义务到肇庆市周边50多个山区基层医院和乡镇农村传授蛇伤防治技术。
数年来,余培南义务培训了基层人员6000多人,无偿赠送自己编写的蛇伤专著、杂志、科普资料等10000余册,并与当地建立医疗协作,解决了偏远山区农村蛇伤病人早期的应急处置、医疗转送等相关问题,极大地提高了毒蛇咬伤病人救治的成功率。
“我在余教授身上学到了许多,能成为他的弟子,我很荣幸。”余教授弟子钟健荣说,蛇伤治疗技术是我国传统医学的瑰宝,在没有毒蛇血清之前,传统中医药救治蛇伤的成功率就很高,这样的技术应当传承下去。
在余培南看来,自己做的工作还远远不够:“有好药固然重要,但没有会运用的人也是白费。”他认为,只有在基层巩固好中草药的应用基础,才能使中医的智慧牢牢扎下“根”来。
最后,小编想额外做一些毒蛇的科普。下面的科普资料来源于果壳小组。蛇类恐惧者慎入!
一、毒蛇,毒在哪儿?
首先知己知彼,先介绍一下毒蛇。蛇的制毒整个是一个系统,从毒液的产生到注射可以说是一条流水线。毒液在毒腺(Venom Gland)产生之后经过毒液管(Venom Duct)运输到毒牙(Fang)。蛇的毒牙是一个真空的管状结构,它和注射器的结构几乎是一样的。

SNAKE FANGS AND VENOM
然后毒蛇可以分为几大类。首先按照科学动物学的分类系统:
?按照类群可以分为蝰科(Viperidae),像蝮蛇和响尾蛇;眼镜蛇科(Elapidae);还有游蛇科(Colubridae),一些游蛇科蛇类具有后沟牙蕾西·班哈德。
?按照毒牙的结构可以分为管牙、前沟牙和后沟牙毒蛇。
?按照毒性可以分为神经毒、血循毒和混合毒毒蛇。
蝰蛇科毒蛇为管牙毒蛇(管牙毒蛇灵活性比较强,毒牙所在的上颌骨能伸缩折叠)。

管牙毒蛇

蝰蛇和蝮蛇的管牙

五步蛇的管牙

沟牙结构
沟牙的侧面有一个槽,毒液除了从毒牙末端的出口喷出之外,还可以从侧面喷射。

眼镜蛇毒液从毒牙侧面喷射
眼睛蛇科蛇为前沟牙毒蛇。眼镜蛇喷毒,是通过毒腺肌肉收缩产生压力,使毒液从侧面的缝中喷出来。

后沟牙毒蛇
后沟牙毒蛇也是毒牙侧面有一个沟槽,区别在于毒牙的位置,后沟牙位于上口齿的后端,而前沟牙位于前端,就相当于人的臼齿和门牙的区别。
二、毒蛇都长什么样?
还有一个大家比较关注的问题就是什么样的蛇才是毒蛇?可以按照类群把一些常见特征组合在一起,符合一组特征的才属于毒蛇,而不只是符合一个特征。
以下三组供大家参考:蝰蛇科:三角头、竖瞳孔、皮肤粗糙;眼镜蛇类:圆形头、瞳孔圆形、颈部皮肤松弛有花纹、多会发出喷气声、白色环纹、前半身竖起、颈部扁平;环蛇属:圆形头、瞳孔圆形、脊背隆起,体背有环状醒目花纹,尾部圆钝致命总裁。
有一些“毒蛇”是山寨的,长得像毒蛇,但没有毒。

蝮蛇和蝰蛇的特征
蝰蛇科的一般特征为:三角头、竖瞳孔和皮肤粗糙。这两个是比较典型的,蝮蛇和蝰蛇最大的共同点是竖瞳孔。但蝮蛇的眼睛和鼻孔之间有一个颊窝,而蝰蛇没有颊窝。

蝰科的几种蛇,体会一下它们的特征
蝰科还有一个特征就是大部分蝰科毒蛇的鳞片一般不反光,比较暗淡。不过这个并不能用来判断什么,只能作为佐证。

真假蝮蛇的区别
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说法:怎么看蛇有没有毒,从眼神能看出来贵乃花。无毒蛇的眼神比较呆萌,毒蛇的眼神比较犀利。 这其实和瞳孔的形状比较有关,建议大家珍惜生命,用眼神判断蛇有没有毒这种事,还是慎重哦!

无毒蛇(翠青蛇)和毒蛇(竹叶青)皮肤的区别
翠青蛇和竹叶青看起来都是绿的,但毒蛇竹叶青的皮肤是哑光的,没有光泽,而翠青蛇的皮肤比较亮。

翠青蛇和竹叶青的眼神比较
还有就是从眼神区别,毒蛇竹叶青的瞳孔是竖的,看起来比较犀利,而无毒蛇翠青蛇的瞳孔是圆的,看起来比较呆萌。

眼镜蛇科特征
眼镜蛇类的特征为:圆形头、瞳孔圆形、颈部皮肤松弛有花纹、多会发出喷气声、白色环纹、前半身竖起、颈部扁平。

“山寨”眼镜蛇
但大家在野外看到蛇,不管是山寨的毒蛇还是货真价实的也好,都把它当作毒蛇,避开它们就好。 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认栽,别拿命打赌。

环蛇属特征

“山寨”金环蛇、银环蛇
说实话,银环蛇和白环蛇在野外不是很好区分,所以还是那句话,看到蛇就尽量避开它们吧。经验积累需要过程,但命就一条,不确定就避开。
三、毒蛇到底有多厉害?

那么毒蛇到底有多厉害?首先跟大家介绍一个概念,LD50
LD50(median lethal dose, Lethal Dose, 50%,半数致死剂量),它的值越小,蛇的毒性越强。它是根据实验样本测得的半数致死量,一般实验样本是小白鼠,以蛇毒干粉为例,能够杀死50%样本量(100只小鼠杀死50只)的最低干粉剂量就是这种蛇干毒对小鼠的LD50。
当然毒蛇的毒性大不大不能只看LD50,影响蛇毒的还有其他因素:
?蛇的体型大小,不同体型的毒蛇注毒量肯定是不同的;
?蛇的生活状态,比如刚刚从冬眠出蛇的毒蛇,它虽然毒量不是很大,但是毒液的浓度非常高;
?怀孕的个体,因为很长时间不进食赤魟鱼,所以毒腺中储藏有大量的毒液;
?刚刚进食之后,因为刚刚使用了毒液,所以毒液储量小一点;
?毒牙的长短,这决定了毒液注射的深度;
?咬伤的部位,像竹叶青虽然LD50非常高,也就是毒性不强,但因为它经常在树上,所以一般咬到人的颈部以上,会造成水肿和窒息,很容易致死。
被咬后的症状,因血液毒和神经毒的不同,呈现出不同的致死机理。
血液毒的致死机理
被咬后,淋巴结的免疫性会发生反应,造成喉头水肿。血细胞破裂后,肌红蛋白进入血液,走到肾,就把肾小管堵住。血液中的血钾上升会导致心跳的骤停,还会造成凝血功能障碍,导致内外出血。有些被蛇咬了之后会留下后遗症,比如因为末梢神经坏死而导致的手麻,有的甚至需要植皮或截肢。
神经毒的致死机理
神经毒会阻碍神经元之间的信号传递,使肌肉瘫痪,呼吸和心跳不受控制。但一般银环蛇和金环蛇从咬伤到致死有一个潜伏期。神经毒的蛇咬人因为没有血液毒的成分,所以不疼,但等神经毒发挥作用的时候抢救已经来不及了。
四、怎么预防毒蛇咬伤?

在野外,我们该怎么预防毒蛇咬伤?首先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防患于未然。
登山时尽量穿长衣长裤、高帮登山鞋或长筒雨鞋,因为一般的毒蛇是从地上往上咬的,它有一个攻击角度,所以高帮鞋加上一条比较厚的裤子,一般是没问题的。
有一些蛇喜欢待在树上,那要怎么防?也很简单,戴一顶宽沿的帽子,可以从一定程度上阻止蛇类自上而下进攻;一些皮革材质的手套也有一定的保护作用,怎么来确定手套防不防蛇咬?拿一根针捅一下,如果没法捅穿,那就没问题了。看到蛇不要去踢,尽量避开,再不济就用木棍或登山杖把它挑开。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野外行走时如何避开蛇爱待的地方。在有山有水的地方,蛇偏爱溪流边。南方银环蛇喜欢在夜间的溪流边出没,而竹叶青偏好溪流边的树枝和灌丛。

荒漠中,蛇比较偏爱缝隙之类的隐蔽地

开阔区域中的一处隐蔽地可能会有蛇
不要以为荒漠中就没有蛇。有这样一个规律:
?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在所有空旷的环境里面,就那么一处隐蔽的地方,那这个地方就很可能有蛇;
?反过来,如果到了一个非常茂密的地方,而只有这么一小片开阔的地方,那么这个地方也可能就蛇,因为光能照到这个开阔的地方,而蛇可能光临这一小片开阔地来晒太阳。

接下来是从行为上的防护,大家尽量结伴行动,如果有人被咬伤了,其他人还能进行急救或呼救。不要徒手翻石头和探洞穴,最好戴个手套或用棍子。住帐篷的时候不要留缝隙,鞋和衣服尽量放在里面,如果放在外面,那穿之前要检查一遍。穿过林子的时候不光要注意有没有毒蛇,还要看看有没有蜘蛛网或者蜂巢。

上图为错误示范,野外遇蛇千万不要调戏!野外看到蛇不用紧张,因为蛇对人的恐惧程度要远远大于人对蛇的恐惧程度(本句适用于所有野生动物)。蛇也不太愿意咬人,因为毒液释放之后需要可能一周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积攒回来皇家童养媳,这可是它吃饭的家伙。所以一般蛇看到人之后会先逃走。如果它不走,那咱们就让路吧。
?比如在山上的时候,我们可以往上走,然后把蛇往低的地方赶。
?如果在草丛里看到蛇,那就跺一脚,基本蛇都会跑掉,再不跑,就用棍子拨一下,别使劲打。
?一般蛇逃跑有两个规律,一个是它会往远离声源的方向逃跑,一个是往低处逃跑。
?如果在一条窄路上碰到一条眼镜蛇向你立起来怎么办?也不是那么可怕,把雨伞打开,或者拿书包挡一下,然后往后走。眼镜蛇一旦立起来了,它只会往前突,它一般是在吓你,如果你走了,它觉得危险过去了,一般也会走掉。
大家始终记住一条原则,就是蛇是怕人的,不管什么蛇,你只要走了,它一般不会追。除了成年的眼镜王蛇和黑曼巴这种领域性强脾气暴躁的BOSS级的毒蛇可能会追着人咬,但我们在野外碰到它们的概率跟买彩票一样,极其小。
五、不幸被咬了,怎么办?

毒蛇咬伤急救注意事项
首先第一时间摘掉所有的首饰,因为毒蛇咬伤之后wish的用法,咬伤的部位很快会肿胀起来,根据毒液的毒性不同还会有不同程度的扩散。首饰,尤其是戒指和手镯,会造成血液无法循环,那首饰以上的部位至少在3-5天之内血液无法供应到位,基本就要截肢了。
适当按压流血,因为蛇毒是顺着伤口留在血液里,挤压血液可以排毒,但不要太使劲,不要拿真空的拔毒罐,把皮和肉都拔烂,造成二次伤害,也不要随便拿烧毒的针头捅进伤口。但是可以进行适当的冷敷处理,减缓血液循环,减缓疼痛。但不要低于5℃,第一个会把机体冻伤,也相当于二次伤害,而且温度过低会导致生理上的应激,使身体制热,加速血液循环。
虽然平时不提倡大家抓蛇,但被蛇咬伤之后,能将其打死、捕获或者拍照的话,就可以鉴定是不是毒蛇,然后根据毒蛇的种类选择血清。
最后一点,被毒蛇咬伤之后最好不要继续走动,这样会加速血液循环,应该由他人背扶或用担架抬到车上,尽快送往医院。

上图是毒蛇咬伤后错误或无效的做法,是的,这些都无效。
那能不能用嘴把毒液吸出来?
用嘴吸出毒液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如果口腔有一些伤口,可能会造成二次中毒;另外一点是用嘴吸出血液并不能有效排毒,因为蛇毒是具有生物活性的蛋白质、多肽和一些大分子物质,它与人体是通过化学方式结合的,物理的方式无法完全排出毒液。 
那么用火烧能不能去毒?
理论上可以,因为高温会破坏毒蛇的蛋白质结构。但是蛇咬的伤口一般比较深,举个极端的例子,五步蛇的成体毒牙差不多在2.5cm,火烧根本无法破坏毒液。

一些蛇牙很长,蛇毒注射的深度较深,用火烧基本没法破坏深层的毒液
那么割一个口子,然后深入烫烧行不行?
千万不要轻易切割伤口,因为一般伤口的周边还会有毒液残留,如果切割伤口以及拿针棒深入伤口的话,可能还会带入毒液。另外,血性毒的毒蛇,它的毒液本身是阻止血液凝固的,如果切割伤口都昌在线网,那就会加剧出血。所以不要烫烧伤口,也不要随便切割伤口。
如果初期治理及时的话,完全可以坚持到医院。被蛇咬之后,首先认清是什么蛇,然后进行一些简单的常规的伤口清理,结扎伤口。结扎的原则是“留一指,松一刻”,在伤口上端的一指处进行结扎,每一刻钟松一下,避免伤口下端血液供应不足,然后赶紧联系医院。
还有一点是蛇咬之后不能喝酒(被咬了心情郁闷,借酒消愁一下…还是先保住命再发愁吧),酒精会加速血液循环。
珍惜生命,远离毒蛇。
新媒体编辑 | 徐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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