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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宇慧通磅!刚刚,以伊战争正式爆发!中东火药桶彻底点燃,中美暗战升级! 重-热血军魄

磅!刚刚,以伊战争正式爆发!中东火药桶彻底点燃,中美暗战升级! 重-热血军魄

湖北省襄樊市襄樊市新华路小学五(3)班李承琪今天我和陈艳君一起去文化宫动物标本展览。一进文化宫,里面全挂着标本。我们首先看的是蜈蚣的标江苏省南京市南京外国语学校仙林分校五(7)班周秉欣6月1江苏江西省上高县上高县实验小学五(一)班刘宁今天是周末,妈妈做了一顿可口的晚餐,我们刚刚端起碗,"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妈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门口,一打开门,佩佩阿姨着急地说:"我家丽丽生病了,我不知如何是好?"听后,妈妈三步并着两步地来到阿姨家,看见丽丽那憔悴的脸,马上拨打了120,妈妈和阿姨一齐把丽丽抱进了车里,到了医院,妈妈忙来忙去,一会儿签字,一会儿拿药,晚8点,我早已饿得头昏眼花,当妈妈问我:"饿吗?"我硬撑着说不饿,8点半了,丽丽还没打好针,着急的我走来走去,突然,一股香喷喷地气味立刻进入我的味觉里,我透过门缝,看见那护士晚餐中有着鲜美的鱼,还有红红的大椒,还有那一颗颗诱人的米饭……我禁不住流出了口水,但一看见丽丽的脸色慢慢转红,我的心也就好过了许多,到了10点半,丽丽终于打完了吊针,我们一起回到了家中,我迫不急待地端起了冷饭一连吃了好几碗,妈妈笑着说:"饿到了吧",我说:"饿不算什么,陪着妈妈做了件好事,我非常高兴."今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省南京市南京外国语学校仙林分校五(7)班周秉欣“稍息,立正……”教官响亮的口令在操场上回荡。昨天,轮到我们五年级军训了。喜一听到要军训,可把我们一群同学高兴坏了。这是新鲜事,以前从来没有军训过,今天下午就能军训了!我中午午觉都没睡着,满脑子都在转悠着军训的事儿。终于,熬到军训了。来了一位教官,只见他中等个子,小小的眼睛,满脸的微笑,一看便知道他不凶,让我十分开心。再看看隔壁班级的教官,个子高大,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像个“军中包公”。怒果然不出所料,教官不仅不凶,休息时还和我们说说笑笑。有一些同学便乘机前后左右地讲话,不好好练习,还抱怨在太阳底下太晒。我气呼呼地想,真是给我们班抹黑。哀虽说我很生气,但我不一会儿也坚持不住了。胳臂酸了,腿也软了,额头上亮晶晶,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小飞虫叮在脸上痒痒的,却不能抓。我悲哀地想:哎,脸上痒都要打报告,真烦!又过了一会儿,我的腿上像拴了铅块,难以抬起。衣服也给汗水浸湿了。军训新鲜,却不好受!乐无论多苦多累,看着许多同学们也在坚持着,我浑身似乎充满了力量,重新振作起来。练习正步时,我老是和同学们对不齐,教官告诉我要用余光去看旁边的人,和他对齐。我按照他的话做,还尽量控制自己的脚步。终于,我和同学们能对齐了,我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最紧张的时刻来到了,五年级8个班要比赛了,这关系到我们班级的荣誉。同学们都收起笑脸,排好队伍,雄赳赳秦海睿,气昂昂,齐声高呼口号,迈着正步接受检阅。我们把最好的一面展现了出来,老师们也给予我们热烈的掌声,同学们笑得比盛开得花还美。不知不觉中,军训便结束了,但却让我想了很多……日,是我们的节日,学校为了庆祝节日,举行了庆“六一”歌舞晚会。歌舞晚会在我校新落成的音乐广场举行。广场上彩旗飘飘,五颜六色的灯光更增添了喜庆气氛,全校师生欢聚一堂庆“六一”。天边的晚霞为晚会轻轻地拉起了幕帐,一首《全世界儿童心连心》把我们带入了浓浓节日气氛中。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精彩纷呈的节目向大家展示着。其中《健美操》这个节目让我大饱眼福。一个动作敏捷的小姑娘手拿一个球,一边做着优美的体操动作,一边用各种技艺玩着那个球。你明明看见球在她的左手,就在你眨眼皮的工夫,球又滚到她的右手去了。球儿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让人看得真是眼花缭乱。节目不仅有“动”的,还有“静”的。那就是我班徐梦笛同学与年级其他同学用长笛和小提琴合奏的《渔舟唱晚》,美妙的乐曲传入我耳中,乐曲一会儿委婉连绵,好像让我看见了日落的景象;一会儿欢畅活泼,仿佛让我感到了渔民们要回家时的兴奋。行云流水般的乐曲在广场上回响……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场下的同学打开了荧光灯和荧光棒。远看那些五颜六色的荧光棒像深海中发光的海葵,而那些荧光灯则像是天上星星,甚至星星都没它漂亮。怪不得今晚没有星星,大概是星星不好意思出来了吧!晚会已经接近尾声了,但场下的同学仍然依依不舍。每一个节目结束时,都会响起经久不惜的掌声。最后,在一首《雪绒花》的伴奏乐曲给晚会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江苏省南京市南京外国语学校仙林分校五(7)班周秉欣夏天过得真快,转眼间,秋姑娘就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了人间。她发出了各式各样的“帖子”——树叶,告诉人们秋天的到来。啊!四季常青的松树,远看依然是一片苍绿。走近细瞧,那由千万根小刺儿组成的树叶,有长有短,显得不规则但又和谐地连成一片,形成一种独特的美。再看,松叶的尖端已变成了黄色,原来是绿色退了一步,让黄色有“落脚之处”。而银杏叶可就不一样了。银杏叶早就黄了,黄得是那样的灿烂,好似一只“枯叶蝶”停在树叶上,展示着自己金色的秋装。最令人称赞的是银杏那种无私的精神。风一吹,银杏叶随风飘着,最终落在树旁,她虽然深知自己将不是大树妈妈的宠儿,但她愿为嫩芽提供营养,成为肥料。咦?那里好像着火了,走近一瞧,原来是枫叶,那一片片犹如手掌般的叶片火红火红的,落在地上好似给大地披上了红色的披肩。看到枫叶,秋天那刺骨的寒风仿佛成了暖凤,吹拂在我的脸蛋儿上。秋姑娘有了那各不相同的叶子打扮,变得更俊俏了。本。玉广东省深圳市罗湖区布心小学五(6)班周玥孜2005年5月15日星期日晴昨天上午,我们五年级全体同学,在老师的带领下,迎着明媚的阳光,徐徐的微风,一起去参观了深圳最为悠久的大型水厂——东湖水厂。这次的参观十分有趣,我们首先去了图片展厅。在去的路上,听讲解的叔叔说,东湖水厂始建于1961年,当时的日供水能力只有0。25万吨;后来随着深圳经济特区的发展,在1982年6月的时候,已经是每日6万吨了,现在是每日35万吨了,和原来刚开始相差140倍呢。在图片展厅里面,有许多以前水厂的图片,有1961年的、1980年的、1982年的水厂图片等等,水厂真是一年比一年先进、好看。接着我们去参观了一下“格栅井”,我们没有真正的看到,只是在下面看了一下说明,说明上说这是用来清理一些比较大的脏东西。然后我们去了“混凝沉淀”这个部分的净水系统参观,在混凝沉淀池里加药,让水和药混合作用,形成絮状,经过15分钟后,再沉淀35分钟,沉淀完的水就变得清了一些。我们沿着道路一直往前走,经过一个V型过滤池,这个V型过滤池的运行是全自动的;水经过这个池子,就会被石英砂过滤,过滤完的水就变成清水了。过滤后的水会送到清水池,清水池里再加液氯消毒。最后我们参观了送水泵房,也是最后一道程序,清水最后会送到这里。经过离心水泵加压,再送到千家万户。参观了东湖水厂,我们知道了自来水的生产过程,是经过那么多道程序所得来的。所以我们应该珍惜自来水,爱护水资源。脚蜈蚣俗称“天龙”,又名“百脚虫”,属于节肢动物,玉脚蜈蚣有非常广东省深圳市罗湖区布心小学五(6)班周玥孜2005年3月26日星期六晴张婷是我们的同班同学,也是我们班的好榜样。之前,她的成绩一直比较好,不过以前我并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学期她的成绩越来越好,上个学期期末她还考了全班第一名;而且这个学期的第一次语文考试,她竟然又考了98。5分,又是全班第一名。这让我们很惊讶,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进步的那么快。这个星期我们开了一次家长会,听妈妈说张婷的爸爸在家长会上发言了。他把平时张婷学习的好方法说了出来,听她爸爸说张婷每天都要写日记,每个周末都要做完功课才能去玩和看电视,到要考试之前,她会把整本书都认真仔细的复习一遍。张婷同学平时上课的时候,都是很专心致致的听讲,还经常做笔记,有时还积极发言。下课时,张婷同学有时候和同学们一起玩,有时候却坐在座位上复习或练字。早上来到学校早读时,她也是在认真的读书。记得有一次,我去观看神州五号航天展,当时在门口正好遇见了张婷。我们两个一起进去参观了,只见她随身带着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而我却是两手空着去参观的。观看时,我是走马观花,随随便便的就看完了一遍,而张婷同学跟我却是完全相反。她是仔仔细细的看着每一支火箭,还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那些火箭的来历与资料,她说这些是用来写日记和写作文用的好素材。我一共看了十多分钟,而张婷却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还不愿出来,当时我就自愧不如,十分想向她学习。可是我却始终没有毅力,只是口头说说罢了。张婷的成绩现在是越来越好,那都是因为她日积月累积累下来养成的好习惯,妈妈跟我说了一句宋校长说过的话:要有好的行为,才能有好的习惯;有好的习惯,才能有好的性格;有好的性格,才能有好的命运。我觉得我应该向张婷同学学习,学习她的好习惯,学习她对做每一件事的态度,我想如果一个人能养成良好的习惯,那个人就一定会成为一个有作为的人。多的脚,数也数不清。有一种蜥蜴,它的尾巴长长的,圆圆的,可爱极了,它就是变色蜥蜴。变色蜥蜴是东南亚最普遍的蜥蜴之一,会湖北省襄樊市襄樊市新华路小学五(3)班李承琪今天是报名的时间,吃过早饭,我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来到学郑少清校。到了教室,我和同学们就开始聊天,互相问寒假里在干什么?有的同学说;"我回老家过年了。"有的同学说:“我到爷爷奶奶家玩了一段时间。”还有的同学说:“我哪里也没去。”“扶川。。。。。。。。。”寒假里不管出去玩或没有出去玩,这个寒假我们都过得很快乐。这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教室里立即安静下来。因为她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代老师。代老师一向对我们要求严格,不知道这次会怎样?代老师先让我们把钱交了,然后开始检查作业。老师检查作业很严格,一页一页地检查,如果有一道题没做,就不能领书。当检查到我的英语作业和读书笔记老师说不合格时,我想这次我倒霉了,吓得我心惊肉跳的。如果老妈问我报上名没有,领书了没有,如果我说没有,我就完了。后来我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妈妈。妈妈是来接我的,我直接跟妈妈说我没有领书,因为我的作业不合格,妈妈批评我说:“每次都是这样的,作业的要求都记不住。”下午,我抓紧时间补完了作业。第二天,我终于领到了我的新书。开学的第一天,我们没有上新课,老师跟我们讲寒假作业,还讲了新学期的要求和计划。下课了,我和同学们一起玩游戏,有的跳皮筋,有的踢毽子,还有的。。。。。。第二天我们开始学新的知识了。在数学课上我们认识了圆。美术课上,我们欣赏了我国的民居、名楼和古塔。上学真好!既可以学到知识,又可以和同学们一起玩游戏,我喜欢上学! 从苦恼的报名到开心的学习猎食小型昆虫,以蚂蚁为主食,但它也会吃小型齿类动物和其他小蜥蜴。再说蜘蛛吧,蜘蛛一日吃两顿饭,可以维持两个月不吃饭,他们真是太厉害啦!鞭蛛是夜行性的,捕食昆虫和其他节肢动物。卵在雌性腹部下面的囊内孵化为若虫,然后攀到母体的背上。横纹金蜘蛛属于游猎性的蜘蛛,一般到处闲逛,当然它们可不是为了看风景的,而是四处览食。长剑黄甲虫是最大甲的虫,大多数甲虫的体型都长的短短粗粗的,前胸背板明显向上拱起;劲部短小,向下低垂,样子很像长期弯腰驼背的样子。最后说一说蝴蝶吧。有的蝴蝶真漂亮,翅膀闪闪发光,还有的翅膀是粉红色的,它就是粉裙竹节虫。粉裙竹节虫有雌性节虫不交配也能产卵生下无父的后代。蝴蝶的翅膀不仅好看,还可以给纸人做出漂亮的衣服,这些纸人穿上用蝴蝶翅膀做出的衣服,像个真人一样,栩栩如生。
叙利亚当地时间今天凌晨,叙利亚上空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以色列又动手了,对叙利亚发起大规模空袭行动。
攻击的目标很明确,都是伊朗驻叙利亚的军事基地。
在这次袭击中,伊朗驻叙利亚仓库被导弹击中,巨大爆炸声让整个大马士革脚下的土地都在发抖,熊熊的火光照亮了大马士革的夜空。

据最新消息称:叙利亚防空部队称尽管击落了数十枚来自以色列的导弹,但仍有多枚导弹击中叙利亚的防空部队、雷达等军用设施,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这已经是以色列第四次对叙利亚的伊朗军事基地发起空袭行动。
伊朗军官发誓称将会以牙还牙。
而在昨天,忍无可忍的伊朗军队已经向以色列在戈兰高地发起猛烈的火箭弹进攻。
美国悍然退出伊核协议产生的恶果已经开始蔓延,一场生灵涂碳开始了!
一、以色列变本加厉,伊朗奋起还击
这不是以色列第一次动手,就在特朗普刚刚宣布退出伊核协议两个小时,以色列就动手了。对伊朗在叙利亚的军事基地发起空袭,只不过导弹大部分被叙利亚防空部队拦截,没有造成大规模伤亡。
忍无可忍的伊朗部队9日开始戈兰高地的以色列军队发射20多枚火箭弹进行报复。
这是伊朗第一次对以色列阵地发起进攻。
也标示着以色列和伊朗的战斗正式升级。
对于今天以色列的袭击,骨子里流淌着波斯民族不屈血液的伊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8日的以色列空袭伊朗都已经进行反击,这次相信同样不会例外。
以色列和伊朗这对冤家对头,终于联手点燃中东火药桶,正式大打出手了!

目前至少10万伊朗大军战斗在叙利亚,伊朗特种兵还在源源不断的开进叙利亚,
因为俄罗斯也摩拳擦掌,15万俄罗斯雇佣兵此刻已经在开进叙利亚待命。
据俄罗斯媒体报道,在约旦的美国特种部队已经有异动,而在叙利亚近海游荡的美军舰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在叙利亚北部的美国领导的联军更是全员戒备,随时可投入战斗。
中东老大哥沙特也没有闲着,做为美国在中东坚定的盟友,不想坐视老对头伊朗在区域内做大的沙特,号称30万沙特联军正在虎视眈眈随时可进入叙利亚参战。
而作为制衡,伊朗支持的也门胡塞武装也多次向沙特本土发射导弹,造成沙特人员伤亡,让让沙特上下草木皆兵。
如果沙特挥师杀进叙利亚,那么胡塞武装也必将乘势向沙特展开猛烈进攻,这也正是沙特所顾忌的地方。
战场上瞬息万变,牵一发而动全身,以伊在叙利亚点燃的战火随时可能四处蔓延。
而这正是特朗普退出伊核协议想看到的结果,中东大乱,特朗普才能火中取栗。
二、美国剑指石油人民币结算
美国退出伊核协议,纵容以色列对伊朗开战,表面剑指伊朗俄罗斯,其实背后还是对人民币石油结算开刀,也是中美在叙利亚另一个战场上的暗战。
不要忘了,美国大力制裁的俄罗斯、伊朗、叙利亚等都是中国石油人民币结算的主要成员国。
如果这几个国家遭遇不测,将给中国的石油人民币进程和一带一路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在贸易战拿不下中国,美国转而掉头重点收拾敢于和中国进行石油人民币结算的国家,
俄罗斯和伊朗被打趴下了,中国的人民币国际化步伐将会遭受重挫。
危急时刻,中国岂能袖手旁观?
其实,中美之间的博弈一颗也没有停止过,并且,大动作不断。
几乎每一次出手也都和当前错综复杂的局势有关。
大家可以看看,无论是中美贸易战,还是美国打击叙利亚,退出伊核协议,特朗普看似威风,实际得到了什么?和中国的贸易战还不是坐下来乖乖的谈,半岛无核化还不是乖乖坐下来谈?
而退出伊核协议更是千夫所指,不仅英法德等众盟友齐声反对,让世界认清了美国的真面目,还让中俄伊等国更加抱团。
特朗普想通过制裁伊朗打击人民币结算石油,但结局可能是人民币结算在这些国家中将会更加牢固。
三、中国紧急布局应对
很多网友都说伊朗是是由人民币的结算国,为何中国不出兵力挺叙利亚和伊朗,
别急朋友们,别忘了中国老祖宗有句话叫上战伐谋,
其实,就在特朗普四处点火的时候,中国一刻也没有闲着,
在积极备战贸易战的同时,中国最近频频出牌放大招,
中日韩三国领导人突然坐在了一起,重启就已经冰冻多年的中日韩自贸区谈判。
并且,多年冰冻的中日关系也出现缓和的迹象,在安倍的多次请求下,安倍将有可能实现年内访华。
而在这次中日韩峰会上,据称韩方已经就撤出萨德问题再次对中国做出承诺。
加上之前八零后更是连续两次来华。
之前关系紧张的印度总理莫迪来华冰释前嫌,
这些看似不相干的大事穿在一起,就能看出中国背后在下一盘惊天大棋。
特朗普在那折腾的众叛亲离,薛俨
而中国却在致力和日韩印这些冤家对头握手言和。
要不你看在这场中美贸易战当中,包括日本在内的没有一个美国的盟友选边站队,和美国一起对中国打贸易战。
这充分说明,美国打贸易战不得人心的同时,还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中国还像1999年那样任美国欺凌,实力相差悬殊,那么美国的这些盟友还会如此理智么?
这就是大国博弈。拼的是实力和道义。有实力了,才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在出手连横的同时,中国在叙利亚的布局早已开始。今年4月,中国突然大幅减少从沙特进口石油,转而大幅增加从人民币结算国俄罗斯和伊朗的石油进口蒋晓娟,如果局势持续恶化,不排除中国会继续加大从上述国家进口石油的力度。
一句话,尽情的干吧兄弟们,你们的石油我兜着。
上次环球看热点已经说了,叙利亚政府紧急采购的反狙击系统火炮系也统已经运抵叙利亚。这也是无形当中在用行动力挺叙利亚俄罗斯和伊朗。
如果有一天,突然从叙利亚战场上发现中国的红旗-9反倒导弹的身影,请一定不要奇怪。

叙利亚的背后站着俄罗斯和伊朗,美国尽管恨之入骨,但就是没能啃下这块骨头,
伊朗的后面站着中俄,单凭一个以色列,更不可能啃得下来。
如果美国直接参战,将会陷入另一个伊拉克式的的泥潭之中,伊拉克的屁股这么多年了美国还没有擦干净,再来一个更为凶悍的伊朗,日暮西山的而美国早已经不复当年打伊拉克之勇了。
而这么多年,美国在处处耍威风的同时,已经难掩没落大国的落魄和无奈。
如果美国加入战局,环球看热点断定,这场由美国亲自点燃的战争,将会成为拖垮世界老大最后一根稻草。不信,拭目以待!
如果此前你从未读过这篇文章,我希望你能够用心去读一读它。你读过它,就再不会将它忘记。一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地坛离我家很近。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搬离它越近了。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刘淳晴。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图。正如我在一篇小说中所说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两条腿残废后的最初几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了,我就摇了轮椅总是到它那儿去,仅为着那儿是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我在那篇小说中写道:“没处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这园子里。跟上班下班一样,别人去上班我就摇了轮椅到这儿来。园子无人看管,上下班时间有些抄近路的人们从园中穿过,园子里活跃一阵,过后便沉寂下来。”“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溜荫凉,我把轮椅开进去,把椅背放倒,坐着或是躺着,看书或者想事,撅一杈树枝左右拍打,驱赶那些和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世上的小昆虫。”“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满园子都是草木竟相生长弄出的响动,悉悉碎碎片刻不息。”这都是真实的记录,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除去几座殿堂我无法进去,除去那座祭坛我不能上去而只能从各个角度张望它,地坛的每一棵树下我都去过,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过我的车轮印。无论是什么季节,什么天气,什么时间,我都在这园子里呆过。有时候呆一会儿就回家,有时候就呆到满地上都亮起月光。记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里了。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所以,十五年了,我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十五年中,这古园的形体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东西是任谁也不能改变它的。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刻,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脚印,总让人猜想他们是谁,曾在哪儿做过些什么,然后又都到哪儿去了;譬如那些苍黑的古柏,你忧郁的时候它们镇静地站在那儿,你欣喜的时候它们依然镇静地站在那儿,它们没日没夜地站在那儿,从你没有出生一直站到这个世界上又没了你的时候;譬如暴雨骤临园中,激起一阵阵灼烈而清纯的草木和泥土的气味,让人想起无数个夏天的事件;譬如秋风忽至,再有—场早霜,落叶或飘摇歌舞或坦然安卧,满园中播散着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说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写只能闻,要你身临其境去闻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园子里去。二现在我才想到,当年我总是独自跑到地坛去,曾经给母亲出了一个怎样的难题。她不是那种光会疼爱儿子而不懂得理解儿子的母亲。她知道我心里的苦闷,知道不该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里结果会更糟,但她又担心我一个人在那荒僻的园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我那时脾气坏到极点,经常是发了疯一样地离开家,从那园子里回来又中了魔似的什么话都不说。母亲知道有些事不宜问,便犹犹豫豫地想问而终于不敢问,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她料想我不会愿意她跟我一同去,所以她从未这样要求过,她知道得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得有这样一段过程。她只是不知道这过程得要多久,和这过程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每次我要动身时,她便无言地帮我准备,帮助我上了轮椅车,看着我摇车拐出小院;这以后她会怎样,当年我不曾想过。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返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待她再次送我出门的时候,她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许多年以后我才渐渐听出,母亲这话实际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祷告,是给我的提示,是恳求与嘱咐。只是在她猝然去世之后,我才有余暇设想,当我不在家里的那些漫长的时间,她是怎样心神不定坐卧难宁,兼着痛苦与惊恐与一个母亲最低限度的祈求。现在我可以断定,以她的聪慧和坚忍,在那些空落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不眠的黑夜后的白天,她思来想去最后准是对自己说:“反正我不能不让他出去,未来的日子是他自己的,如果他真的要在那园子里出了什么事,这苦难也只好我来承担。”在那段日子里——那是好几年长的一段日子,我想我一定使母亲作过了最坏的准备了,但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为我想想”。事实上我也真的没为她想过。那时她的儿子,还太年轻,还来不及为母亲想,他被命运击昏了头,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她有一个长到二十岁上忽然截瘫了的儿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情愿截瘫的是自己而不是儿子,可这事无法代替;她想,只要儿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确信一个人不能仅仅是活着,儿子得有一条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这条路呢,没有谁能保证她的儿子终于能找到。——这样一个母亲,注定是活得最苦的母亲。有一次与一个作家朋友聊天,我问他学写作的最初动机是什么?他想了一会说:“为我母亲。为了让她骄傲。”我心里一惊,良久无言。回想自己最初写小说的动机,虽不似这位朋友的那般单纯,但如他一样的愿望我也有,且一经细想,中宇慧通发现这愿望也在全部动机中占了很大比重。这位朋友说:“我的动机太低俗了吧?”我光是摇头,心想低俗并不见得低俗,只怕是这愿望过于天真了。他又说:“我那时真就是想出名,出了名让别人羡慕我母亲。”我想,他比我坦率。我想,他又比我幸福,因为他的母亲还活着。而且我想,他的母亲也比我的母亲运气好,他的母亲没有一个双腿残废的儿子,否则事情就不这么简单。在我的头一篇小说发表的时候,在我的小说第一次获奖的那些日子里,我真是多么希望我的母亲还活着。我便又不能在家里呆了,又整天整天独自跑到地坛去,心里是没头没尾的沉郁和哀怨,走遍整个园子却怎么也想不通:母亲为什么就不能再多活两年?为什么在她儿子就快要碰撞开一条路的时候,她却忽然熬不住了?莫非她来此世上只是为了替儿子担忧,却不该分享我的一点点快乐?她匆匆离我去时才只有四十九呀!有那么一会,我甚至对世界对上帝充满了仇恨和厌恶马加爵遗书。后来我在一篇题为“合欢树”的文章中写道:“我坐在小公园安静的树林里,闭上眼睛,想,上帝为什么早早地召母亲回去呢?很久很久,迷迷糊溯的我听见了回答:‘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似乎得了一点安慰,睁开眼睛,看见风正从树林里穿过。”小公园,指的也是地坛。只是到了这时候,纷纭的往事才在我眼前幻现得清晰,母亲的苦难与伟大才在我心中渗透得深彻。上帝的考虑,也许是对的。摇着轮椅在园中慢慢走,又是雾罩的清晨,又是骄阳高悬的白昼,我只想着一件事:母亲已经不在了。在老柏树旁停下,在草地上在颓墙边停下,又是处处虫鸣的午后,又是鸟儿归巢的傍晚,我心里只默念着一句话:可是母亲已经不在了。把椅背放倒,躺下,似睡非睡挨到日没,坐起来,心神恍惚,呆呆地直坐到古祭坛上落满黑暗然后再渐渐浮起月光,心里才有点明白,母亲不能再来这园中找我了。曾有过好多回,我在这园子里呆得太久了,母亲就来找我。她来找我又不想让我发觉,只要见我还好好地在这园子里,她就悄悄转身回去,我看见过几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见过几回她四处张望的情景,她视力不好,端着眼镜像在寻找海上的一条船,她没看见我时我已经看见她了,待我看见她也看见我了我就不去看她,过一会我再抬头看她就又看见她缓缓离去的背影。我单是无法知道有多少回她没有找到我。有一回我坐在矮树丛中,树丛很密,我看见她没有找到我;她一个人在园子里走,走过我的身旁,走过我经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我不知道她已经找了多久还要找多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决意不喊她——但这绝不是小时候的捉迷藏,这也许是出于长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强或羞涩?但这倔强只留给我痛侮,丝毫也没有骄傲。我真想告诫所有长大了的男孩子,千万不要跟母亲来这套倔强,羞涩就更不必,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儿子想使母亲骄傲,这心情毕竟是太真实了李沁谣,以致使“想出名”这一声名狼藉的念头也多少改变了一点形象。这是个复杂的问题,且不去管它了罢。随着小说获奖的激动逐日暗淡,我开始相信,至少有一点我是想错了:我用纸笔在报刊上碰撞开的一条路,并不就是母亲盼望我找到的那条路。年年月月我都到这园子里来,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亲盼望我找到的那条路到底是什么。母亲生前没给我留下过什么隽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诲,只是在她去世之后,她艰难的命运,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随光阴流转,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鲜明深刻。有一年,十月的风又翻动起安详的落叶,我在园中读书,听见两个散步的老人说:“没想到这园子有这么大。”我放下书,想,这么大一座园子,要在其中找到她的儿子,母亲走过了多少焦灼的路。多年来我头一次意识到,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的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三如果以一天中的时间来对应四季,当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黄昏,冬天是夜晚。如果以乐器来对应四季,我想春天应该是小号,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圆号和长笛。要是以这园子里的声响来对应四季呢?那么,春天是祭坛上空漂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随意而空旷的啄木声抢我前妻休想。以园中的景物对应四季,春天是一径时而苍白时而黑润的小路,时而明朗时而阴晦的天上摇荡着串串杨花;夏天是一条条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阴凉而爬满了青苔的石阶,阶下有果皮,阶上有半张被坐皱的报纸;秋天是一座青铜的大钟,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曾丢弃着一座很大的铜钟,铜钟与这园子一般年纪,浑身挂满绿锈,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几只羽毛蓬松的老麻雀。以心绪对应四季呢?春天是卧病的季节,否则人们不易发觉春天的残忍与渴望;夏天,情人们应该在这个季节里失恋,不然就似乎对不起爱情;秋天是从外面买一棵盆花回家的时候,把花搁在阔别了的家中,并且打开窗户把阳光也放进屋里,慢慢回忆慢慢整理一些发过霉的东西;冬天伴着火炉和书,一;遍遍坚定不死的决心,写一些并不发出的信。还可以用艺术形式对应四季,这样春天就是一幅画,夏天是一部长篇小说,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诗,冬天是一群雕塑。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的一只孤零的烟斗。因为这园子,我常感恩于自己的命运。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四现在让我想想,十五年中坚持到这园子来的人都是谁呢?好像只剩了我和一对老人。十五年前,这对老人还只能算是中年夫妇,我则货真价实还是个青年。他们总是在薄暮时分来园中散步,我不大弄得清他们是从哪边的园门进来,一般来说他们是逆时针绕这园子走。男人个子很高,肩宽腿长,走起路来目不斜视,胯以上直至脖颈挺直不动;他的妻子攀了他一条胳膊走,也不能使他的上身稍有松懈。女人个子却矮,也不算漂亮,我无端地相信她必出身于家道中衰的名门富族;她攀在丈夫胳膊上像个娇弱的孩子,她向四周观望似总含着恐惧,她轻声与丈夫谈话,见有人走近就立刻怯怯地收住话头。我有时因为他们而想起冉阿让与柯赛特,但这想法并不巩固,他们一望即知是老夫老妻。两个人的穿着都算得上考究,但由于时代的演进,他们的服饰又可以称为古朴了。他们和我一样,到这园子里来几乎是风雨无阻,不过他们比我守时。我什么时间都可能来,他们则一定是在暮色初临的时候。刮风时他们穿了米色风衣,下雨时他们打了黑色的雨伞,夏天他们的衬衫是白色的裤子是黑色的或米色的,冬天他们的呢子大衣又都是黑色的,想必他们只喜欢这三种颜色。他们逆时针绕这园子一周,然后离去。他们走过我身旁时只有男人的脚步响,女人像是贴在高大的丈夫身上跟着漂移。我相信他们一定对我有印象,但是我们没有说过话,我们互相都没有想要接近的表示。十五年中,他们或许注意到一个小伙子进入了中年,我则看着一对令人羡慕的中年情侣不觉中成了两个老人。曾有过一个热爱唱歌的小伙子,他也是每天都到这园中来,来唱歌,唱了好多年,后来不见了。他的年纪与我相仿,他多半是早晨来,唱半小时或整整唱一个上午,估计在另外的时间里他还得上班。我们经常在祭坛东侧的小路上相遇,我知道他是到东南角的高墙下去唱歌,他一定猜想我去东北角的树林里做什么。我找到我的地方,抽几口烟,便听见他谨慎地整理歌喉了。他反反复复唱那么几首歌。文化革命没过去的时侯,他唱“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我老也记不住这歌的名字。文革后,他唱《货郎与小姐》中那首最为流传的咏叹调。“卖布——卖布嘞,卖布——卖布嘞!”我记得这开头的一句他唱得很有声势,在早晨清澈的空气中,货郎跑遍园中的每一个角落去恭维小姐。“我交了好运气,我交了好运气,我为幸福唱歌曲……”然后他就一遍一遍地唱,不让货郎的激情稍减。依我听来,他的技术不算精到,在关键的地方常出差错,但他的嗓子是相当不坏的,而且唱一个上午也听不出一点疲惫。太阳也不疲惫,把大树的影子缩小成一团,把疏忽大意的蚯蚓晒干在小路上,将近中午,我们又在祭坛东侧相遇,他看一看我,我看一看他,他往北去,我往南去。日子久了,我感到我们都有结识的愿望,但似乎都不知如何开口,于是互相注视一下终又都移开目光擦身而过;这样的次数一多,便更不知如何开口了。终于有一天——一个丝毫没有特点的日子,我们互相点了一下头。他说:你好。”我说:“你好。”他说:“回去啦?”我说:“是,你呢?”他说:“我也该回去了。”我们都放慢脚步(其实我是放慢车速),想再多说几句,但仍然是不知从何说起,这样我们就都走过了对方,又都扭转身子面向对方。他说:“那就再见吧。”我说:“好,再见。”便互相笑笑各走各的路了。但是我们没有再见,那以后,园中再没了他的歌声,我才想到,那天他或许是有意与我道别的,也许他考上了哪家专业文文工团或歌舞团了吧?真希望他如他歌里所唱的那样,交了好运气。还有一些人,我还能想起一些常到这园子里来的人。有一个老头,算得一个真正的饮者;他在腰间挂一个扁瓷瓶,瓶里当然装满了酒,常来这园中消磨午后的时光。他在园中四处游逛,如果你不注意你会以为园中有好几个这样的老头,等你看过了他卓尔不群的饮酒情状,你就会相信这是个独一无二的老头。他的衣着过分随便,走路的姿态也不慎重,走上五六十米路便选定一处地方,一只脚踏在石凳上或土埂上或树墩上,解下腰间的酒瓶,解酒瓶的当儿迷起眼睛把一百八十度视角内的景物细细看一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一大口酒入肚,把酒瓶摇一摇再挂向腰间,平心静气地想一会什么,便走下一个五六十米去。还有一个捕鸟的汉子,那岁月园中人少,鸟却多,他在西北角的树丛中拉一张网,鸟撞在上面,羽毛戗在网眼里便不能自拔。他单等一种过去很多面现在非常罕见的鸟,其它的鸟撞在网上他就把它们摘下来放掉,他说已经有好多年没等到那种罕见的鸟,他说他再等一年看看到底还有没有那种鸟,结果他又等了好多年。早晨和傍晚,在这园子里可以看见一个中年女工程师;早晨她从北向南穿过这园子去上班,傍晚她从南向北穿过这园子回家。事实上我并不了解她的职业或者学历,但我以为她必是学理工的知识分子,别样的人很难有她那般的素朴并优雅。当她在园子穿行的时刻,四周的树林也仿拂更加幽静,清淡的日光中竟似有悠远的琴声,比如说是那曲《献给艾丽丝》才好。我没有见过她的丈夫,没有见过那个幸运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我想象过却想象不出,后来忽然懂了想象不出才好,那个男人最好不要出现。她走出北门回家去。我竟有点担心,担心她会落入厨房,不过,也许她在厨房里劳作的情景更有另外的美吧,当然不能再是《献给艾丽丝》,是个什么曲子呢?还有一个人,是我的朋友,他是个最有天赋的长跑家,但他被埋没了。他因为在文革中出言不慎而坐了几年牢,出来后好不容易找了个拉板车的工作,样样待遇都不能与别人平等,苦闷极了便练习长跑。那时他总来这园子里跑,我用手表为他计时。他每跑一圈向我招下手,我就记下一个时间。每次他要环绕这园子跑二十圈,大约两万米。他盼望以他的长跑成绩来获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为记者的镜头和文字可以帮他做到这一点。第一年他在春节环城赛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见前十名的照片都挂在了长安街的新闻橱窗里,于是有了信心。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闻橱窗里只挂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没灰心。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橱窗里挂前六名的照片,他有点怨自已。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橱窗里却只挂了第一名的照片。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几乎绝望了,橱窗里只有一幅环城容群众场面的照片。那些年我们俩常一起在这园子里呆到天黑,开怀痛骂,骂完沉默著回家,分手时再互相叮嘱: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现在他已经不跑了,年岁太大了,跑不了那么快了。最后一次参加环城赛,他以三十八岁之龄又得了第一名并破了纪录,有一位专业队的教练对他说:“我要是十年前发现你就好了。”他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只在傍晚又来这园中找到我,把这事平静地向我叙说一遍。不见他已有好几年了,现在他和妻子和儿子住在很远的地方。这些人现在都不到园子里来了,园子里差不多完全换了—批新人。十五年前的旧人,现在就剩我和那对老夫老妻了。有那么一段时间,这老夫老妻中的一个也忽然不来,薄暮时分唯男人独自来散步,步态也明显迟缓了许多全自动洗脱机,我悬心了很久,怕是那女人出了什么事。幸好过了一个冬天那女人又来了,两个人仍是逆时针绕着园子定,一长一短两个身影恰似钟表的两支指针;女人的头发白了许多,但依旧攀着丈夫的胳膊走得像个孩子。“攀”这个字用得不恰当了,或许可以用“搀”吧,不知有没有兼具这两个意思的字。五我也没有忘记一个孩子——一个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十五年前的那个下午,我第一次到这园子里来就看见了她,那时她大约三岁,蹲在斋宫西边的小路上捡树上掉落的“小灯笼”。那儿有几棵大梨树,春天开一簇簇细小而稠密的黄花,花落了便结出无数如同三片叶子合抱的小灯笼,小灯笼先是绿色,继尔转白,再变黄,成熟了掉落得满地都是。小灯笼精巧得令人爱惜,成年人也不免捡了一个还要捡一个。小姑娘咿咿呀呀地跟自己说着话,一边捡小灯笼;她的嗓音很好,不是她那个年龄所常有的那般尖细,而是很圆润甚或是厚重,也许是因为那个下午园子里太安静了。我奇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一个人跑来这园子里?我问她住在哪儿?她随便指一下,就喊她的哥哥,沿墙根一带的茂草之中便站起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朝我望望,看我不像坏人便对他的妹妹说:“我在这儿呢”,又伏下身去,他在捉什么虫子。他捉到螳螂,蚂蚱,知了和蜻蜒,来取悦他的妹妹。有那么两三年,我经常在那几棵大梨树下见到他们,兄妹俩总是在一起玩,玩得和睦融洽,都渐渐长大了些。之后有很多年没见到他们。我想他们都在学校里吧,小姑娘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必是告别了孩提时光,没有很多机会来这儿玩了。这事很正常,没理由太搁在心上,若不是有一年我又在园中见到他们,肯定就会慢慢把他们忘记。那是个礼拜日的上午。那是个晴朗而令人心碎的上午,时隔多年,我竟发现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原来是个弱智的孩子。我摇着车到那几棵大栾树下去,恰又是遍地落满了小灯笼的季节;当时我正为一篇小说的结尾所苦,既不知为什么要给它那样一个结尾,又不知何以忽然不想让它有那样一个结尾,于是从家里跑出来,想依靠着园中的镇静,看看是否应该把那篇小说放弃。我刚刚把车停下,就见前面不远处有几个人在戏耍一个少女,作出怪样子来吓她,又喊又笑地追逐她拦截她,少女在几棵大树间惊惶地东跑西躲,却不松手揪卷在怀里的裙裾,两条腿袒露着也似毫无察觉。我看出少女的智力是有些缺陷,却还没看出她是谁。我正要驱车上前为少女解围,就见远处飞快地骑车来了个小伙子,于是那几个戏耍少女的家伙望风而逃。小伙子把自行车支在少女近旁,怒目望着那几个四散逃窜的家伙,一声不吭喘着粗气。脸色如暴雨前的天空一样一会比一会苍白。这时我认出了他们,小伙子和少女就是当年那对小兄妹。我几乎是在心里惊叫了一声,或者是哀号。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变得可疑。小伙子向他的妹妹走去。少女松开了手,裙裾随之垂落了下来,很多很多她捡的小灯笼便洒落了一地,铺散在她脚下。她仍然算得漂亮,但双眸迟滞没有光彩。她呆呆地望那群跑散的家伙,望着极目之处的空寂,凭她的智力绝不可能把这个世界想明白吧?大树下,破碎的阳光星星点点,风把遍地的小灯笼吹得滚动,仿佛暗哑地响着无数小铃挡。哥哥把妹妹扶上自行车后座,带着她无言地回家去了。无言是对的。要是上帝把漂亮和弱智这两样东西都给了这个小姑娘,就只有无言和回家去是对的。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请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人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我常梦想着在人间彻底消灭残疾,但可以相信,那时将由患病者代替残疾人去承担同样的苦难。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像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条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

堂堂正正的做个爱国者,是我们走到一起的根本原因漩涡慕留人。你、我、他,我们能够聚集在一起,传播正能量,我们自豪,我们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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