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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本多情马景涛梦想照亮现实——浅谈《月亮与六便士》-识趣堂

梦想照亮现实——浅谈《月亮与六便士》-识趣堂

朋友推荐了一本小说给我看《月亮与六便士》,本来当做旅途中的消遣橘纯一,谁知竟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感慨。小说的作者,是英国著名小说家、戏剧家毛姆,小说用第一人称叙述恶魔养殖者,有时直叙少女彩叶,洪永时有时追述,有时旁白,插入一点议论,有时又借助第三者的口讲一段轶事作为补充,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将主角的经历娓娓道来,写作方式看似平实自然,实际暗藏波澜。
我在看这部小说之前,并不知道书中主角的人物原型为何人,也不清楚写作背景,看到书的开头写道:“老实说,我刚刚认识查理斯·思特里克兰德的时候,从没注意到这个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是今天却很少有人不承认他的伟大了。”以及紧接着对他艺术才华的赞颂,我也只当是虚构。
于是,翻过头几页世人对其天花乱坠的描述兵人要塞,我的思路跟随着作者平淡的笔触落到踏实的地面,落到了19世纪中期英国的中产阶级社会虚伪的社交、充斥的名士的家庭茶会、附庸风雅却又乏味的话题……在这样的背景中,我们的主角查理斯·思特里克兰德出场了丁文婷,并不讨人喜欢的外貌和稍显庸俗的证券经纪人身份,看上去跟艺术完全不沾边的。在斯特里特兰德的家庭成员逐一登场之后,作者对这个家庭的描写堪称世间普通模范夫妻的经典范文,之后他这样形容:“这种生活如一条平静的小河,蜿蜒流过绿茸茸的牧场,与郁郁的树荫交相掩映,直到泻入烟波浩淼的大海中。”“能看到一种井然有序的幸福曲光雅。”这样描写是不是很令人绝望?
就在我看到几乎要睡着了鑫斛药庄,平静的文字起了波澜——斯特里克兰德先生留书离家出走了!立刻,读者的心理和伦敦上流社会圈子都被八卦猜想刺激得精神抖擞起来,而作者魅王掠妃,作为这个家庭的朋友(既足够疏离,不似亲戚般失去理智;又足以亲密,可以信赖来处理此事),被拜托前往巴黎探望并劝说他回家。
更为令人吃惊的是,当我们随着作者来到巴黎的小旅店,看到的斯特里克兰德先生并不是带着情人出走,他放弃了安逸的生活、幸福的家庭,只是想来巴黎学画画。 他的行径几乎无人能理解,那是他内心的呼唤。在接下来对于他绘画的技巧和风格郭奎章,以及偶尔提到的一两幅作品的描述,我终于恍然大悟小说的主角原型是谁——19世纪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

接下来的故事,这里不必赘述,也都猜得到:他辗转在巴黎、马赛等地,生活困苦窘迫甚至潦倒,精神境界和绘画才能却在痛苦的折磨升华,最终,他远离文明世界,远遁到与世隔绝的塔希提岛上,终于找到灵魂的宁静和适合自己艺术气质的氛围。 他同一个土著女子同居,创作出一幅又一幅使后世震惊的杰作。在他染上麻风病双目失明之前,曾在自己住房四壁画了一幅表现伊甸园的伟大作品。

书中对于主角绘画生涯的描写,是从他来到巴黎之后开始的,当时的向往艺术的人们似乎总要来到巴黎这艺术之都,才能渐渐融入主流。在艺术氛围浓厚且宽松的巴黎,文学、音乐、绘画甚至时尚,都在自然且自在的生长或是消亡。
思特里兰德也是如此,他来到巴黎,探索绘画艺术,却又不曾或是不屑于拜师来学习在当时已然成熟的绘画技巧,他用狂热的热情、笨拙的技巧在画面里呈现他自己独特的观点、探索欲知的真理。这个过程必然艰辛,于绘画者和欣赏者来说,大概都是一种幸福的折磨,这种折磨,渐渐成就了一代大师。正如我们所说的:“文以拙进, 道以拙成。 ”
斯特里克兰德用了最笨拙最原始的方式画画,没有像现在的美术学生那样统一学习绘画技巧、临摹大师作品、拜得名师,最后成为千篇一律、面目模糊的画匠,画来画去,总归超不过师父的。殊途不一定同归,艺术上独特的成长方式,令他的艺术触角延伸到旁人不曾到达的领域,亦使得他成为了画坛上独一无二的他,这应该也是他自己一直希望自己成为的样子——特立独行,无论何时何地,绝不泯然众人。
我不想在这里讨论斯特里克兰德的道德观,关于这个问题,大概见仁见智。书中徐佳宁前妻,他对于朋友尤其是爱着他的女人的态度和看法,至少是令我厌恶甚至无法忍受。但同样,他的才华令世人包括不喜欢他的人不得不惊叹。
看惯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达·芬奇、提香、拉斐尔等名家细腻典雅的油画,而一向不太欣赏运笔粗糙的印象派画作。
如果说,传统的油画温兆宇,是将美好的东西提炼出并加以无限的美化,再用温柔的热情在画布上呈现出对生活之幸福的讴歌和对大自然之美妙的赞美;那么,印象派高更、梵高等大师的油画,就是将生活中的所见的真实粗陋模样急匆匆地,用诡异的色调、生硬而冷酷的笔触铺陈在画布上,逼迫着你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这种粗陋的现实,侬本多情马景涛或许是你一直不肯正视或是不曾想到过的,它们却又奇异地在你心底引起一丝共鸣,令人震颤而恐惧、痛楚而快乐。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也是艺术合理存在的一种方式,面对这些画作,我们慢慢接受并尝试、试着理解绘画者的内心世界和表达意图,我们承认他们的伟大,为他们的才华和精神所折服,进而开始审视自己、反思人生和世界。

最后说一说小说的题目“月亮和六便士”,通篇小说读下来,似乎跟月亮无关,跟便士也无关,但是,能感觉到处处隐喻着两者——月亮是梦想水濑名雪,六便士是世俗的物质生活。思特里克兰德选择不管不顾坚持不懈地朝着天空中的皓月飞翔,对物质漠不关心。我不了解十九世纪英国的物价水平,搞不清六便士在当时的购买力是多少,也许能换一餐饱饭奴儿花花,也许能支付数日房租,总归是不太多,鸡肋一般的温饱。
在这两者之间你会如何选择?如果是我,大概会攥紧口袋里的六便士,抬头仰望月亮洒下的一片清辉吧。我想,这也是一种幸福。
·end·
作者丨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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