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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思念一个人是在酒后,女人思念思念一个人是在...-今夜看书

“云医生,差点忘了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段谦涵。他说他只爱我,只有我才配给他生孩子!”
.......
黑暗中的云心瑶靠在床角,紧紧的咬着被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痛哭出声。
她默默的爱了段谦涵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嫁给他,拼尽全力的想要做好他的妻子,希望他能爱上她,哪怕是多看她一眼?结果呢,大团圆的结局没有等到,却等来了这样的坏消息。
其实,她一早听说段谦涵在外头有女人,可是她私心里不愿意相信段谦涵是那样花心的人,她自欺欺人的认为那只不过是男人在外逢场作戏罢了,又或者只是段谦涵想要报复她,羞辱她。
段谦涵那么爱姐姐,那么痴情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处处留情?
可是直到今天,那个孕妇找上门来,她才意识到这么久以来,自己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对了,那个薛婷婷,她说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原来,眉目间竟有几分姐姐的影子,甚至比自己这个亲妹妹还像。云心瑶突然恍然大悟,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流下泪来。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说的到底是她还是他?
突然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刺眼的灯光在头上亮起,
几日不归的段谦涵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谢水平,瞪着猩红的眼睛,大步流星的走到床前,一把抓住云心瑶的手臂,一把将她拽下床来,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到底对薛婷婷做了什么?”
薛婷婷?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云心瑶突然想起正是今天那找上门的小三。
可笑,她还没有兴师问罪,他倒是恶人先告状了,这世道,多么不可理喻!
“段谦涵,放开你的脏手!”
云心瑶嫌恶的甩开紧紧桎梏住她的手,她爱他没错,爱到可以为他粉身碎骨,可是她容忍不了他碰过别人的手再来玷污自己的爱情。男女的力量本来就悬殊,娇小的云心瑶哪里是段谦涵的对手,她越挣扎,段谦涵的力道越重,手腕上越是疼痛,云心瑶却是倔强的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脏?现在知道嫌我脏了?是谁千方百计的想要嫁给我,想要爬上我的床?”段谦涵一手抓紧了她的手臂,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不怒反笑,那嘴角的讽刺如同一把利刃将云心瑶仅存的自尊瓦解得支离破碎。
“是,我是爱你,我从小就爱着你。因为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有情有义,有始有终的好男人。可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错了?你做错的事情多了去了,需要我一件一件的数给你听吗?说!你到底对婷婷做了什么?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什么?你穿上那身白大褂,不觉得心虚吗?”盛怒下的段谦涵加强了手上的力量,捏着下巴的手向下滑到了她的脖子,因为缺氧,云心瑶涨得满脸通红。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羞辱她,那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她不允许他羞辱自己的职业armani酒店,这是她的底线。
“段谦涵,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医院那么多人,大厅广众之下,我还能对她做什么?再说了,我怎么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云心瑶瞪圆了眼睛,哭过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盛满了不甘,委屈和愤怒,复杂得就像一本书。
段谦涵却视而不见,冷笑道:“婷婷就是在医院见完你之后才肚子疼的,所以说你不是一般的好本事,当年心琪因为你死得不明不白,现在居然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你也下得去手,狐狸尾巴终于忍不住要露出来了?别以为在你的医院,你就可以一手遮天!”
面对段谦涵的咄咄逼人,云心瑶百口莫辩。
“段谦涵,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最后说一遍,当年姐姐的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薛婷婷不舒服,更和我没有关系。你若不信,大可以带着她到别的医院检查!”
云心瑶以为,只要别的医生给出科学的诊断,自己就可以洗清身上的冤屈了。
不料,段谦涵冷笑一声,却突然松开手,用力的将她狠狠的一甩,云心瑶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狠狠的跌坐在冰冷的地上,段谦涵临走之前,冰冷的扔下了一句话:“我以为,只要看好了某些道德败坏的医生,只要你不为非作歹,天底下就会少了许多伤亡,害死心琪难道你还觉得不够吗?要是婷婷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原来在他眼睛里,自己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云心瑶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泪如雨下。
突然,腹内一阵刺骨的疼,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段谦涵!段谦涵!回来!快回来,救命啊,段谦涵!”云心瑶歇斯底里的冲着门口大喊,只是,段谦涵并没有回头,回应她的只有摔门而去的声音。
云心瑶一路爬着,白色的大理石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满头大汗的她终于摸到了枕头边的手机,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段谦涵还是没有接电话。
“段谦涵,你快接电话啊!求求你!”云心瑶急得六神无主,电话被挂断,再打,却已经关机。最后洪瑜暻,云心瑶只好拨打了110,报完了地址,她就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雪白。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麦青哲劫后余生般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死里逃生的模样。
“我怎么了?”
云心瑶脑袋一片空白,记忆像断了篇一般。
“你自己是医生,难道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麦青哲面色凝重。
她怀孕了?她和段谦涵的孩子?
还没等到她品出喜悦的味道,笑容没有来得及在脸上绽放,眼前突然出现晕倒前的那一幕,那么多鲜红的血......
“孩子,孩子是不是没保住我的长孙皇后?”
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心底的紧张和恐惧,云心瑶的眼神里满满的期盼和哀求,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是,事实往往比想象中的要残酷太多。
当麦青哲艰难的点下头的瞬间,云心瑶面如死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咬着牙关,仰着头逼了回去,苍白的唇上却留下了鲜红的牙印。
这疼,痛彻心扉,钻心刻骨。
节哀顺变,这是医生最常对患者说的话,这样的道理云心瑶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心里刀扎一般的疼却是她控制不住的。
“我刚刚拿你的手机给段谦涵打了两个电话,他可能那会在忙,没有接。我再试一试!”
忙?怎么可能?如果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而不是她,估计再忙他都会接吧。
“算了,不用打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不想让别人打扰。”云心瑶虚弱的闭上了眼睛,一脸憔悴。
可是,段谦涵怎么会是别人,他可是云心瑶最爱的人。麦青哲以为,云心瑶之所以伤心难过,是因为没有看到段谦涵。
麦青哲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出了刚刚背下的段谦涵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终于被接起:“你好!”
“段谦涵,我是心瑶的朋友,她现在住院了!你马上过来看看吧。”
听到段谦涵的名字,病床上的云心瑶打了一个激灵,忽的睁开眼睛,目光紧紧盯着麦青哲,竖起耳朵倾听。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接着听到段谦涵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是生是死,和我没有关系。”
麦青哲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一个人该说的话吗?云心瑶并不是别人,是他的妻子啊。
“段谦涵,你还是个人吗?云心瑶可是你的老婆,她现在流产了!流产了!流的是你的孩子!难道这你也不关心?”
病房里很安静,电话里段谦涵的声音心瑶听得清清楚楚。
“呵,原来老天也觉得她不配生我的孩子禄宏微交易!”
“畜牲!”
随着麦青哲愤怒的将手机摔向墙角,云心瑶无力的闭上眼睛,欲哭无泪。
或许,这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惩罚她异想天开,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自己坚持,段谦涵总有一天会爱上她?可是她爱他有什么错?
她从小就喜欢跟在他身后,喜欢看他穿着白衬衫的英俊,喜欢看他站在演讲台上的自信,喜欢看他篮球场上的英姿,只要他在,她的视线就离不开他。后来长大了,懵懂的知道这就是男女之情。可是还没有等她告白,他就和姐姐牵手走到了一起。
她默默离开,一心祝福,直到姐姐去世陶朱公生意经,埋在心底的种子才慢慢萌生出希望。希望自己能代替姐姐永远守在他身边,陪伴他,照顾他,哪怕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姐姐的影子,难道这也错了吗?
还没有等她想明白这件事情,另一件关于她的大事就悄然发生,如同一个重拳一般狠狠的打上她尚未痊愈的胸口。
病房里,院长不请自来,一脸严肃,语气深沉的问道问道:“那个薛婷婷到底怎么回事?”
“院长,一切都按医院的正规流程进行,验血单,B超单,都有留底,有什么疑问吗?”云心瑶面色惨白,虚弱的扶着床沿坐了起来,原来段谦涵没空接他的电话,是忙着声讨她来了。
云心瑶说的这些,院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是,投诉云心瑶的那个人财大气粗,若是不给他一个交代,恐怕医院就会惹来麻烦。院长叹了一口气,只好说道:“云医生,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现在身体也不好,你就多休息几天,等医院调查清楚了,你再回来上班吧!”
休息几天?说的倒是轻巧。是几天?还是几个月?还是几年,又或者从此以后她就不能穿上这件白色大褂了?没有人说得清楚。
“院长,我所有程序都是按照医院规章制度走的,都有医院的凭据为证,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
云心瑶苍白着脸初百军,据理力争。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院长当然清楚,云心瑶一个那么出色的妇科医生,怎么会连一个孕妇确诊都做不好。只是——
“云医生,患者口口声声说就是吃了你开的药肚子才疼的,而且,在诊室里,确实也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呢?”
“院长,就算是我开了药,那药也是在药房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历来医生看诊,不都是为了维护患者隐私,诊室里只有患者和医生吗?”
云心瑶实事求是,一句话堵得院长说不出话来。
“真是牙尖嘴利,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
随着两声清脆的击掌声,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段谦涵一边拍着手,一边走了进来,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
云心瑶心一抽,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他的手笔,如果不是他,谁又能请得动院长的大架。可是,知道归知道,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就这么恨她?见不得她好?不惜亲手毁了她?甚至丝毫不顾及她正在住院?
云心瑶心里的痛楚迅速的从心脏蔓延到四肢,只觉得手指冰凉,扶着床沿的手因为太过用力,纤长的手指上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爆出。
“段谦涵,你欺人太甚!”
段谦涵?竟然敢这么连名带姓的喊欧尚集团总裁的名字?一旁的院长紧张得大汗淋漓,我的姑奶奶,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欧少,那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
看着院长离开,病房的门关上,云心瑶情绪激动的对他吼道:“薛婷婷在医院做的每一个检查都是有据可查的,你这么以权欺人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身份?他要身份来做什么,要身份可以让时光倒流吗?要身份能换回云心琪的命吗?
欧阳翰突然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云心瑶阴测测的笑了,直直的盯着云心瑶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道:“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那才叫有失身份!”
他的女人,那她呢?明明跟他走完了红毯,领了结婚证的是她——云心瑶。
“段谦涵,你别太过分!”
“我乐意!”段谦涵眼底的恨意让她不寒而栗。
原来重点不是薛婷婷,不是那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而是她。他到底有多恨她,不惜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毁了她。
他还是那个自己爱慕了十年,阳光善良的大男孩吗?
云心瑶只觉得浑身冰凉,心里升起一股绝望。她的爱到底有什么错,不但毁了她自己,还毁了她最爱的男人!
“到底怎么样你才愿意相信我?姐姐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相信你?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在心琪面前透露过一星半点你对我的感情?你敢说婚礼当天,不是你故意刺激她走的?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打伞树蛙,心琪的死和你不需要负责任!”
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居然在婚礼当天离奇失踪,而当天和他一起在休息室的除却伴娘云心瑶没有别人。
而几天后,心琪却意外身亡。这让他怎么相信她?时间,动机,云心瑶可是全都有了。
更让他恼怒的是,他费尽心机的将“杀人凶手”留在自己的身边,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调查取证,想亲自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报仇,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云心瑶心里升出一股绝望的悲凉,他就认定了她是杀人凶手,姐姐又已经入土为安,不会开口为她作证,她拿什么证明她的清白?难道这辈子都要在他的怨恨中生活下去?
她想活,她想好好活着,但是,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段谦涵,到底怎样你才愿意相信我?”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云心瑶却是用生命再呐喊。如果他一直怀疑她是杀人凶手,他就不会多看她一眼,他就不会爱上她蔡炳丁,自己这么留在他的身边,只会让彼此的生命里满是痛苦,没有丝毫意义。
“相信?想让我相信你,不可能!让我原谅你,办法也不是没有!”
云心瑶眼睛亮光一闪,只有有一丝希望,她都要努力争取。
“什么办法?”
“以血偿血,以命偿命。你敢吗?”段谦涵嘴角挂着一抹讥诮的笑,看笑话一般看着云心瑶机甲露宝。
他就这么恨自己?
绝望的云心瑶在段谦涵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从床头柜上拿起锋利的水果刀,寒光毕露的刀刃低着手腕,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段谦涵,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我给你就是了,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连死都不怕,更不会怕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是,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叫我怎么承认?自从你和姐姐在一起之后,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关于你的任何一个字,我特意考到外地的大学,就是不想打扰到你们,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云心瑶越说越绝望,明明从小一直爱慕他的是她。可是爱情没有先来后到,段谦涵还是和姐姐在一起了,她为此消沉了好一段时间,不得不只身远赴海市念大学,说是想出去看看,只有她自己清楚,那是因为,她想一个人躲起来独自疗伤。
只可惜,伤还没有疗好,时间给她的却是加倍的伤痛。
“说得倒是好听?那你为什么回来?”
段谦涵字字如刀,如果她毕业后不回来,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没有她出现的世界里,他会和心琪恩恩爱爱的在一起。
“段谦涵,你就这么讨厌我?”
云心瑶皱紧了眉头,痛不欲生。大学四年,研究生3年,漂泊在外七年,终于学成归来,并且在导师的推荐下进了家乡最好的医院,难道,这也是她的错。
“你才知道?”
段谦涵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和不屑,“你想死我不拦你,但是也请你挑个说得过去的地方,在医院里自杀,你当我傻吗!”
话音刚落,段谦涵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绝情的离开。
她的生命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可怜的笑话?云心瑶伤心得咬伤了嘴唇,手上的刀一颤,轻轻的划了一道血痕,献血一滴一滴的顺着洁白的手腕滑落——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段谦涵甩上门离开,看也不看她一眼。
云心瑶总算明白了,就算自己真的香消玉殒,段谦涵也不会有半点心疼,他只会认为这是自己畏罪自杀,又或者是咎由自取。除却让他更厌恶之外,没有别的。
哀,莫大于心死。不是不爱,而是这条暗无天日的漫漫长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下去。
自那天以后,段谦涵再也没有出现过。
哪怕是云心瑶出院的那天,来接她的也只有麦青哲。
“心瑶,有些话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但是——”
“那就别说,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云心瑶挤出一抹虚弱的微笑让麦青哲放心,其实,她心里清楚青哲要说什么。她对段谦涵一往情深,怎么可能看不明白青哲眼睛里的深情。
可是,有些话一旦说破,她真的怕连朋友也做不成了。青哲,原谅我的自私,至少现在,我已经承受不了任何失去。
这两天里,瞪着天花板的她,把她和段谦涵所有的过去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想到最后,泪水都流干了,而段谦涵一直没有出现过宋老六。
直到第三天,听到开门的声音薛晓光,云心瑶手一颤,背部一僵,缓缓的转过头来。
几日不见的段谦涵终于回来,目光落在云心瑶包着纱布的手腕上,不屑的从鼻子哼了一口气。不是寻死觅活的吗?竟然还好好的待在家里。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如果不是自己早就看透了她,也会被她骗了去。
“段谦涵,我有话要对你说!”
眼看段谦涵拿了东西就要走,云心瑶出声叫住了他。
段谦涵停住了脚步,却是头也不回。
“我们离婚吧!”
丢了工作没关系,她可以再找;丢了婚姻没有关系,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可是丢了自己的尊严,还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窝在这个屋子里想了几天,或许,这才是他和她之间最好的结局。既然没法相爱,又何必捆在一起彼此折磨。
段谦涵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离婚?云心瑶愿意和她离婚,她不是想方设法的想嫁给自己吗?
“怎么,找到金主了,这么着急的就想要和我划清界限了?”
对于云心瑶的事情,段谦涵并不关心。可是,偏偏总有一些小道消息,总是往他耳边送。听说,最近有一个男人总是频繁的出现在她身边。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
云心瑶毫不示弱昂起小巧的下巴,红肿的眼睛里不见半点波澜。
原来如此,这是在抗议啊。
“又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不腻吗?嗯?”
段谦涵抬起手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她,想一眼望到她的心底。
随着段谦涵一步步靠了过来,云心瑶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糟糕!云心瑶心里暗叹一声,居然选到了这样糟糕的时刻和他讨论这么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云心瑶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和你说的话是认真的,绝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既然你不爱我,那么离婚,是我们最好的出路!”
出路?他还有出路吗?从知道云心琪死的那一刻起,他就打入了暗无天日的黑暗里,哪里还有什么出路可言?就算是在地狱里,他也要拉着她垫背,怎么可能放她走?
“云心瑶,你以为你是谁?这个婚姻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吗?我段谦涵的婚姻,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段谦涵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又加重了几分,深邃的瞳孔里燃起一团怒火,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烧为灰烬,就是因为他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和爱情,而他居然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说什么出路!
云心瑶疼的满脸苍白,隐隐约约听到骨骼摩擦的声音,感觉段谦涵只要再稍微再用一点点力,下巴的骨头就会脱臼或者碎裂。可是倔强的她紧紧咬着牙关,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
“段谦涵你就算不为不为你自己着想,不为我考虑,难道你也不为你的孩子考虑吗?时间过得很快,薛婷婷已经怀孕三个月,10月怀胎之后,当孩子出世,难道你让他背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声吗?”
云馨瑶忍着痛,据理力争。背叛婚姻的是他,而不是自己,既然他一点也不珍惜他们的婚姻了,又何必死抓着不放,这样子对他,对薛婷婷,对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又有什么好处呢?虽然自己是那么的舍不得,但是她还是希望他能够幸福,只要他幸福了,自己也就无憾了。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你还真把你当成欧阳太太了?做梦吧你!”
提起薛婷婷,段谦涵就莫名的心烦,一松手,狠狠的把云心瑶甩到了沙发上。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这么不想承认我是你的太太,那我就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碍你的眼,那样岂不是更好?”
一听到他说要离开自己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段谦涵就莫名的心烦意乱,心里就像狠狠的被割去了一角,钝钝的痛随着血液慢慢的蔓延开来。
“走的远远的?你这是要跟谁双宿双飞吗?有我在,你想也别想。只要有我段谦涵在,你就休想得到任何幸福。这辈子你只能是我段谦涵的女人!”
段谦涵的女人?前一秒钟,他还说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真正的欧阳太太。这么前后矛盾的话语,让云心瑶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竟笑出泪来。
看到云心瑶嘴角讽刺的笑,段谦涵体内的烈火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是对她太客气了,才让她如此肆无忌惮,如此目中无人!不给她一点教训,张嘉蓉她不会知道天高地厚!




段谦涵会做出什么举动?
他究竟为什么会如此痛恨云心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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