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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6708梅钦生平:分水岭之年-重返古道

梅钦生平:分水岭之年-重返古道


图2.3 《巴尔的摩太阳报》发给梅钦的一封电报,就美国长老总会任命他为普林斯顿神学院护教学教授一事,请求他的回应。他手写回复道:“我非常感激你们惠电于我,告知长老会总会这一举动。然而,目前我无意做任何评论。梅钦”
分水岭之年
从1922到1923学年之间,梅钦根本没时间休息。看起来,他确实履行了战时承诺,勤奋忠于使命。他新出了两本书,同时再版了另一本。在普林斯顿神学院,他有教学和行政任务。而且,他的演讲安排甚至可以与那些会议圈里的人相媲美。在给普林斯顿神学院查尔斯·埃德曼(Charles Erdmann)的年度报告中,他冗长地列出了这些演讲血蟒传说,单单把这些演讲日程表读完就会让人觉得辛苦。10月8日,他在位于纽约州斯克内克塔迪(Schenectady)的联合学院(Union College)发表演讲,纪念美国圣经修订委员会(American Revision Committee)的第一次会议。他也向新泽西州的循道会、费城的一个跨宗派传道人团体、纽约市和远至爱荷华州的团体发表演讲。
新年的第一个月里,梅钦就有八个不同的演讲。2月,梅钦前往芝加哥的慕迪圣经学院,在那里的学院创办人纪念周(Founder’s Week)发表演讲。在春季的几个月里,各个圣经研究所、学院、教会和长老会都听过梅钦的演讲。并不是他所有的活动都是报纸上的标题新闻。在新泽西州特伦顿(Trenton)基督教青年会的社区宗教教育学校,他也上过16周周一晚上的课。在1920年代的十年里,梅钦不再是安静进行学术研究的不知名新约教授,而是成为了关注的焦点,不仅在长老会的圈子里,像人们对普林斯顿神学院教授期望的那样,而且是在更大的学术和基要主义舞台上。他的名字越来越多出现在纽约时报上。尽管在以后的岁月里,还会有更引人入胜的事情发生,毫无疑问:在梅钦的人生里,1923年是一个分水岭年。
首先,梅钦的《新约希腊文入门教程》(New Testament Greek for Beginners)由麦克米伦公司出版,这本书得到了人们广泛的使用和赞赏,甚至是那些不赞同梅钦的人。老师可能比学生更喜欢这本书。科伊内(Koine)或通用希腊文是新约圣经的原本语言,当大学和神学院的学生开始在这门语言的迷宫里辛苦跋涉时,梅钦的这本书陪伴着他们五子棋终结者,而且以后也会继续下去。这本书一出版,就相当受希腊文老师的欢迎。耶鲁的罗伦·培登(Roland Bainton)给梅钦写信,表示他从这本书中受益甚多,并和梅钦讨论,打算自己哪天出一本希腊文阅读练习手册。然而,培登的这个打算从未付诸实施,他后来转向教会历史,写了一本关于马丁·路德的权威传记。梅钦写这本书,是出于教学的需要,那时,他刚开始在普林斯顿神学院任教。他对语言的喜爱远在到普林斯顿之前,这要归功父母对他的灌输,让他喜爱阅读拉丁文、希腊文和法语的书。多年后,当他创建威斯敏斯特神学院时,他说这个学院的宗旨是“培训圣经的专业人才”。在梅钦看来,一名牧师必须懂希腊文(他也会加上希伯来文)。他周围的风气是栄仓彩,在培训牧师时,坚持更实用的方面,而这反而更加强了他自己的看法。当我们考虑梅钦留下的遗产时,他另外一本1923年出版的《基督教与自由主义神学》跳入了我们脑海,但考虑他坚持要培养受过良好训练的神职人员,以及他对圣经语言的重视,他的《新约希腊文入门教程》当然也该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很偶然的是,跟《基督教与自由主义神学》一样,这本书也是献给他母亲的。
因为这些书,梅钦收到了无数祝贺信。大多数时,写信人要他不用回信,因为只是想表达一下对梅钦的感激,不想加重他回信的负担。但梅钦通常忽略他们的意见,给他们回一封短信。一个有趣的例子是伊利诺州利奥诺拉·汉布莱彻(Leonora Harnbreche)的来信常小刚,那时,她正在自学希腊文,很有幸发现了梅钦这本书。赵敏芬在对新约中通用希腊文感兴趣的同时,她也想阅读古雅典希腊文(Attic Greek)的那些经典作家,“从中得到益处和乐趣”,并且说,“从小时候起,我就想学一点希腊文,我听说,希腊文是诗人的语言”。没有人比梅钦更愿意收到这种来信了,一改他典型的简短回信风格,梅钦给她回了一封长信,表达他的喜悦,说“找到一个人喜欢学希腊文是多么令人振奋”。他列出了一个学习和阅读希腊文的建议课程,并在信的结尾说:“你认为我的希腊文教科书简单易学,我特别高兴。我希望我的学生也愿意给出同样的评价”。对梅钦来讲,这封信就像沙漠中的一个绿洲。他所受的训练和爱好都是关于学术和语言方面,要是能整天跟别人写信,讨论关于阅读希腊文的话题,他会非常高兴。然而,他被拉到了别的方向。
1922至1923年间,他所做的演讲表明了他被拉到的方向。像大多数经常进行公开演讲的人一样,梅钦重复使用了一些资料。一些重复的题目和话题是《什么是基督教?》、《基督教信仰的基要真理》和《基督教是真实可信的吗?》。在梅钦1923年出版的《基督教与自由主义神学》一书中,他充分表达了对这些主题的看法。凭着这本书,作为对自由主义神学挑战的回应,梅钦成了为正统基督教严格辩护的独一无二的发言人。在某些方面,梅钦的职业生涯跟他的老师华菲德有些像,华菲德也是作为新约学者开始了职业生涯,然后转到系统神学领域。
甚至在1921年,作为教义神学教授的候选人,梅钦的名字就已经到了普林斯顿神学院董事会。梅钦给其中一位董事致信,在他们正式讨论这个话题前,把这一建议压了下去。1926年,学院董事会又试图任命梅钦为护教学教授,但这一任命一直没有结果,这次是由于美国长老会总会的阻挠。直到1930年,梅钦才重新回到新约学术研究。随着华菲德的去世,以及基要主义阵营中其他一些人把精力花在末世论、复兴主义或像禁酒这样的文化议题上藤原薰,为基督教进行学术辩护的重任就落到了梅钦肩上。
在关于基督教历史上某些发展的一次讨论中,华菲德曾经说过,“争论促进了基督教的发展”,反对“闭门造车式的神学建构”。梅钦的个人、教会和职业生涯都不是在闭门造车。实际上,跟他老师华菲德一样,特别是从1923年起,他的人生都充满了各种争议。然而,正如上文引用华菲德话中所说的,这种争议给信仰赋予了生命。尽管有时,反对者指责梅钦幸灾乐祸,但仍然很难想象,梅钦喜欢这些冲突。更有可能的是,ds6708梅钦非常厌恶这些冲突。实际上,他的信件表明球王万岁,他确实厌恶这些冲突。尽管如此,梅钦的生活和工作还是反映出了相当大的生命力,要是没有这些冲突,或许他就不会表现出这些生命力。
在梅钦对哈利·爱默生·富斯迪(Harry Emerson Fosdick)一篇讲道的回应中,这种生命力得到了体现。尽管是一位被按立的浸信会信徒,富斯迪却是纽约市第一长老会牧师,在那里,他做了那篇声名狼藉的讲道《基要主义应当赢吗?》,公然为自由主义神学摇旗呐喊邪能球茎。就是针对这篇讲道,梅钦撰写了经典著作《基督教与自由主义神学》。尽管梅钦对富斯迪和自由主义神学进行了清楚批判,这种自由主义神学新观点还是得到了大力发展。1924年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奥本确认(Auburn Affirmation)和谢勒·马修斯《现代主义的信仰》一书的出版。马修斯是芝加哥大学神学院教授,1912至1916年间,担任全美基督教协进会(Federal Council of Churches)主席,他修改了基督教的基本信仰,好让现代人更容易接受。在他看来顾剑桥,基督教必须做出调整,否则就会落后于时代。这种观点提倡,重新思考圣经经文,修改基督教的主要教义村花筱叶。比如,保留基督提供救恩,但马修斯认为,应该去掉以前基督教的那种严谨。总之,不应再坚持,基督既是上帝又是人,不再坚持基督在十字架上代赎的教义,而只把基督看做是自我牺牲的榜样。马修斯说:“如果圣经中的一些故事看起来更像传说而非清楚的历史,这只不过说明,以前人通过传说来表达他们的宗教态度与信仰”,这反映了他研究圣经的方法。
马修斯属于浸信会,但长老会里也有许多人跟他观点类似海鲎。1923年,美北长老会一些传道人在纽约州的奥本(Auburn)聚会,之后于1924年,发表了他们的报告《奥本主张》(Auburn Affirmation)。他们这一举动是针对1910年的《五项声明》(Five Point Deliverance)肖家守,该项声明在1923年的美北长老总会上得到再次确认,这引发了他们在奥本的聚会。《五项声明》是源于自由派神学家对基督教主要教义的挑战,包括圣经无误、基督生于童贞女、基督的代赎、基督身体的复活和基督在地上生活时所行的神迹。对要接受按立的牧师候选人,长老会保守派人士认为,这些是信仰的基本。他们担心,一些传道人在解读威斯敏斯特信条和长老会信仰告白时不够严谨。
到1924年5月,这些拥护《奥本主张》的人已经获得1200个签名,反对把《五项声明》作为按立的必要条件。这些对圣经和正统教义的修改和重新解释非常狡猾,基本上没有受到教会里大多数人的注意和挑战周峰国。但梅钦却没有放过这些,开始与他们论战。作为对马修斯和其他人的回应,梅钦写了《基督教与自由主义神学》的续篇《什么是信心》,于1925年由麦克米伦公司出版。在这些信仰论战中,梅钦并非在孤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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